阿司匹林是匹马

过往已逝,我四散疾驰

swallowtail

  燕尾服上面的扣子是捕获幼鼠的饵料。加上十几岁的年纪,悲伤是浓烈的情绪,吧台上的大都会,冰块融汇怪圈内的徘徊。再或者的贴切就像人鱼上岸的勇敢。我也只是点头,当然。不是单纯当做儿戏的忽视。只是忘了,这是谁说的。可能印象里只有悟拥有这份不属于贩卖的随机,不是菜谱般的点乘。夏天。携带太多的繁杂就像海浪不断嚼碎鱼籽,衍射电。生存的震频变成肉糜被反复拍打,海崖,微生物的尸体,藻类,璀璨的软体生物,在白化的珊瑚礁下面捡取囚犯在下颚的花押,变成救生圈逃开盆骨般的泥地。实际上,这些无时无刻不在发生。潮汐被月亮牵引,神明的侍从,睡梦里轻轻叩开半掩的窗。在靠近海的地方更加严重的潮湿,热血漫画里,镰仓的海就是煮沸的汤料,海风吹过面颊时带着一些暧昧的期盼,定格动画拍摄的脚本。高中生的词典里面对定义也不是绞肉机那样的锋利。历史上出现过的锐刺,比如。悟认为,是清一色的,像清理货仓堆砌的杀生石。焚烧的事件,历史被堆积的蒂罗尔小曲。可以用任何乐器演奏出的精明。唯独此刻被迁移到了别处。蓝。猫的瞳孔,像海纹石镶嵌的宫廷画。刚玉的称呼不存在严重的不同。但,降雨在南美洲赤道地区的对流雨,极速的就像绳结师的手。随后,晴天就会像剖宫产出生的婴儿开始啼哭。好在这不是赤道。悟买来了两份冰淇淋。恋恋不舍的递给我。明白这些分离就像用线拔掉智齿。想象出推理的定式。我轻笑致谢。意外只是在刹那间人不及炮火的速度、悟咬掉一口后才给我。好在,奶油酥软的抛物线不会做坚硬的匀速运动,用尽全力证明一神论。骄阳火热,五官也变成测焦失败的合成音。球体只能被捕捉到片面的芬芳,冰淇淋开始融化,总有人投来诚惶诚恐的目光。水杯摔落在真相没有被解释前的博物学报告。答案是误解,吃掉或者喝掉。区别都不是很大。舌尖感受到凉,挖开鼠妇栖息的庆典里,花火点绕,嗡凝在叶露上的低垂,遮住一半面孔的儿童。日光仍旧无动于衷,伞的阴影在噪点过高的踩点下面人们欢笑着,夏天让汗液变成了镊子,多出的褶皱伴随地壳运动又会增加驱除扁平化的理想。安静的,继续拍打陆地如同鼓面的柔韧。难道会一直这样热吗?橡胶一样。但是冰淇淋做不到。人也做不到,于是,四季就像排队的蹼足类动物,笨重的沦为单词的前缀。我问悟。你最喜欢的单词是什么开头呐?悟看着空掉的甜筒。大概是拟人手法的透视,拜赐于达芬奇的归处。说。c。我只能猜测,就像盲人摸象,cocoa?摇曳的像铝,或者锆石,绑在肩头的束带。也可能是蛰伏很久的忧伤将自己依靠在树根的茧内。或者专有名词的远方。没有刻度单位的称量。于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,变成失落的性状完成蜕变,手指上滴染了奶油的乳白色像胶水,黏住我们。随后,悟说。是c,come,cicada,come true。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,后者是词组。手臂和手臂之间的对抗,或者相拥。涨潮一样的饥饿。他又问起我同样的问题。我说是,d。悟只是笑了笑说。cd。果然很般配。储蓄我们的小盒子。把礁屿变成了具体,化繁为简的五线谱上参差的心率。歪头的石松,海鸟扑朔的轨迹,胃液一样翻蜷的风声,错落的蹄印。在狭窄的黄昏下,一切都越来越神秘,他的笑乃至整个海岸在片刻的音律。直到入夜变成天空,而不是悬挂的星辰忽明忽暗。耳机的双声道,左脑跳跃的极速运动,右脑用耕田完善的单薄。cd。cd的正反面不同的纹理,悟知道吗?彩虹上被棱镜的稳固剂量,直白记录的停顿。我下意识的看看手掌多出的光泽,像搁浅的鲑鱼,发白的鱼肚不安静的抽搐。预告函的期许。其实。一开始我们就知道,这样的结局像C大调中被偷走的重复记号,被休止在迟缓的顿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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